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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原身足够聪明,这样重要的东西,在当初陈家老太太过世之前就拿在了手里,如今她这个替代者谋划起来就十分容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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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在是令人惋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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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她不信中医,是她明显不信那个说鬼话的郎中,他开的药谁吃谁傻,这撞了脑子破了皮不就担心破伤风跟脑震荡,这是吃中药能解决的问题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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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道:“嬷嬷多虑了,你也听见刚才舅舅说的话了,他会想法子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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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她一没杀人,二没放火,三没违反社会公德,怎的就倒霉的到了这个地方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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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家的事情,傅三郎亲爹在江南为官数载,姻亲故旧不少,当初是想要插手的,不过这事儿本就是司家跟国公府之间的交情,就被陈郄给拦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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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他们,说的就是西南蛮夷聚居之地,木行周娶了一位土司的女儿,陈郄也自然不会张口闭口就是蛮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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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听得点头,自家舅舅还是四品大员,看样子自己不该是小老婆生的,而是前头那个生的了,现下这个太太应该就是继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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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伤口怎样陈郄是知道的,由傅嬷嬷看见,先是吸了一口气,随后怒道:“杀千刀的烂人!竟给姑娘配这种破药!这是存心想要姑娘留痕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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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了一阵子闲话,又该吃药的时候,陈郄暗地里翻了个白眼,一声不吭的直接把药碗给打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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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说得严重,傅嬷嬷吓了一跳,忙道:“不是不想说给姑娘听,实在是怕污了姑娘的耳朵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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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头子面色不变,回话道:“他母亲过世,伤心至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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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走的他祖父的门路,也没见司家这些年给国公府送银子,还倒给半截玉佩,还不知道里面有什么纠葛,怕就怕自家祖父欠人家人情了,自己完全都不知道怎么回事,也不知道该怎么回这人情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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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叫翠儿的年纪比红菱小,说话也没什么底气,就跟闷葫芦似地,红菱还在那叽叽喳喳个没完,“老爷要带着太太跟二姑娘一道去庙里上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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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伸出手指示意小声,跟着傅嬷嬷还靠近了些,“不瞒着嬷嬷,我醒过来什么都不记得了,连话都不敢说半句,等见着了嬷嬷心下里才放心下来。再听嬷嬷说话,就觉得哪听着都熟悉,就更觉得安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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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三爷笑了笑,“小时候嬷嬷还带过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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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想着,木行周就点头道:“这回要有机会定然得到矿山周围看看,仔细瞧一回跟别的山有什么差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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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家表妹也这般觉得,认为陈郄比自己上面两房的姐妹们知晓得多,懂得大道理,比堂姐妹更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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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对方许是不记得她这等小人物了,只跟无为打了个招呼,就嘻嘻哈哈的进了另外一边院子的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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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墙也不高,只到了陈郄的下巴,主要作用大概还是为了把泥巴糊的各间屋子分开来,毕竟这边的建筑特性,也没有围墙这么一说。